作文:《寻找自己》800字左右
寻找自己 一个人,尤其是对一些心灵不甘寂寞的人来说,谁若是喜欢探索人类生命,喜欢思索生活,喜欢在社会上寻找自己,那并不完全单纯的就是这个人的现实生活需要,而是这个人的生命力旺盛,也是人类的一种原始动力的驱使,天生好奇的禀性表现,更是这个人热爱社会生活的豪迈激情,以及他内心世界种种社会责任感的催动。可以这么说,一般情况下,这种人一定会有杜鹃啼血的凄美,凤凰涅盘的壮丽人生。 题记 (一) 我在这个社会上应该是干什么的,这些年来我究竟担当了一种什么样的社会角色,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弄清楚。滑稽的事情是,我还常常坐在办公室里闭着双眼异想天开地搞什么社会学问,求索什么玄妙的人生,这也未免是有些荒唐可笑了。 一些朋友和同事看到我日常生活当中的言谈举止,就好捂着嘴巴子,挤眉弄眼地笑话我。嘲笑,就让他们嘲笑吧,权当没看见好了,谁让我陷入了这种无聊的社会环境里,谁让我这个无为的人结交了这么一群庸俗势利,既不懂得又理解不了人生真谛的点头朋友了,我就是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气得自己的肚子呱呱的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凡是和一些没有什么人生思想,不会享受生活雅趣的人打交道,就要随波逐流一点才好,别说一些对牛弹琴的废话,也就会少生许多闲气的。原本大家无聊了,随意地聚在一起喝闲酒,胡侃乱扯一些骡子娶了个小马驹做老婆的事,我何必要板着脸,摇晃着脑袋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人,本身就是一个群体生活动物,我如果还是这么一根筋地跟自己的现实生活过不去,那我岂不成了一个不通世事的大傻帽了吗? 现实社会生活当中,哪儿有那么多幽雅的社会环境,哪里有那么多文明的君子语言,何况我自己又不真的就是一个有思想、有学问的大人物。我这个引车卖浆的凡夫俗子,整天自命清高地喊什么曲高和寡,这岂不是自讨没趣吗?如果我继续在公司里、在社会上这么不合群,说话古板的像个孔乙己,办事荒唐的像个阿Q,为人处世像个堂吉诃德似的,这个日子那可就真的是不会好过了。 这些年来,我的社会生活只不过就是孤独、寂寞了一点,但我还并不觉得自己的家庭生活有多么空虚,有多么无聊。现在让我觉得非常生气的是,我每天上班去的时候,马路两边梧桐树上的那些灰色的小麻雀,一个个的都吱吱喳喳地笑话我,弄得我这个杞人忧天的夜郎挺闹心、挺悲哀、挺困惑。 这些年来,一些亲朋好友和同事,谁也没有把我当作是一棵医治人类百病的灵芝草,可我却始终还是把自己当作一块奇石瑰宝。没事的时候,还好琢磨琢磨像自己这一类幼稚、愚蠢、可笑,又喜欢琢磨世事的人。 人需要不断地来调整自己的心态,不断地来求索社会,求索人生。否则的话,人活着还有什么情趣和意义?有的时候,我就好寻思着,一个人只要活地有点进取精神,有点信念追求,有点生活情怀,有点社会担当,那就值得自己骄傲了。 最近,我听一个朋友对我说:“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需精心去处世。快乐主义者,几乎都是一些勇敢、浪漫,有思想的人。他们都会让自己的心灵顺应自然,都会不断地超越自己,都会不断地完善自己的本性。” 这段日子,我总是爱琢磨朋友说的这一番话,我越琢磨越感觉着有点琢磨头。 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就不要委曲自己,也不要和别人去斤斤计较那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更不要闲着没事就埋怨生活不讲道理,怨恨生活对自己不公平。从古到今,现实社会生活都不完美,但人们可以用自己的心灵去完美自己的生活。一个人只要善于运用欣赏的眼光,平和的心态,从各种角度去看待多彩的社会生活,就会明白不讲道理的恰恰就是自己这个不明智、不豁达的人。一个明智、豁达,有思想的人,他什么时候也不会小心翼翼地去看社会上那些所谓大人物的脸色生活,什么时候也不会硬着头皮去做一些自己难以完成的事情。一个明智、豁达,有思想的人,心灵宁静,他能够随时随地舍得下财富、名利、快乐和怨恨。他能够不断地去寻找日常生活当中那些新鲜有趣的事情做,哪怕他们的生命只剩下了半天的时间,他们也能够活的轻轻松松,潇潇洒洒,自自然然。 一个人活着就需要不断地来认识自己,认识自己就是认识自己的本来与灵魂,这也是哲学研究领域里的顶峰。认识自己也就是人们探测人类生命深度最直接,最实际的一条大马路。一个人的社会生活里,一旦有了什么新的希望和追求,他的生活劲头就会充足,他的生命力就会旺盛。生命的意义就是通过觉悟来寻找自己这个人。一个没有生活情趣,没有人生欢乐的人,他一辈子也不会有真正的觉悟,他永远也不会寻找到自己。 自己在哪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可始终没有答案。前几天我试着问佛祖,可佛祖什么也没说,他只给了我一个微笑。 (二) 我们寻常老百姓,虽然并不都是在有意识,有目的地学习、研究人生哲学。但我们天天都生活在人生哲学的氧气氛围当中,这可是一件真实的也不能够在真实的事情了。 一些成年人几乎都有这样的体会,每当我们对别人侃起自己的社会经验和人生故事,争论起一些社会矛盾问题的时候,尤其是喝了一点酒的男人,能够谦虚的不多,他们几乎都成为了各种人生观念的社会哲学家。 这些年来,谁也没有强迫我非得去学习社会哲学这门深奥的学问,我也从来就没有认真地去学习过什么社会哲学,但我的下意识里总是在寻找自己这个人。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也许这就是我的一种天生的本能吧。 人类的一些动物式的本能,不经过学习和实践,什么时候也不会成为社会生活本事的,就这一点来讲,我这个无为的人多少还是明白一些的。 前几天,我喝醉了酒,好像是听到一个朋友在酒桌子上跟大家讲了这么二句话:“人的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就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每一个人,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来讲,都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语。” 我这种多年来强烈要求了解自己,寻找自己的渴望,这种心理活动和思维过程,难道不就是已经在不知不觉地学习了社会人生这一门哲学了吗?难道不就是已经在解读着像我这种类型人的思想和灵魂吗? 我喜欢文学,尤其是喜欢诗歌、散文和小说。平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时候,也经常坐在办公室里写一写。在这些年的写作实践过程当中,我一点一滴的知道了,为什么社会上有那么多的人都喜欢讲:“一个真正的文学家,实质上就是一个社会上的预言家、哲学家、教育家、思想家。” 钱钟书先生在1986年1月《致胡乔木》的一封信当中说得更明了:“哲学思想往往先露头于文艺作品,形象思维导逻辑思维之先路。” 现在我才算是恍恍惚惚地醒悟过来,原来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门挺深奥的哲学,只不过是这种哲学一时半会儿和别人说不明白,甚至就是和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罢了。 我们人人都是社会生活当中的哲人,这种说法,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不过,让人们有所遗憾的事情是,这个社会上有很多聪明人,他们都没有费心思、动大脑、花力气运用自己的独特生活语言去书写,没有去整理出自己实践人生哲学的理论体系罢了。 我这一辈子,如果能将心灵和思想上这些复杂的心理活动自然而然地按照蹉跎岁月的演变过程,用语言文字一篇一篇地都给形象地书写出来的话,那我就算是还没有白活这么一场。 有时候,我琢磨着,这些年来自己所写的这一些文字,或许还有一点人生意义,或许还能够对人们有一点用处。每当我这样寻思着的时候,我这个塞满杂草的心里头也就稍微地有了那么一点春天的空隙。 (三) 这些年来的社会生活经验告诉我:社会上各行各业都有那么一些欺世盗名的活跃人物在活跃着。你别管他是谁,也别管他曾经有过什么这个家或那个家的红本本,以及那一些五花八门种种好听的名称,你不要轻易地去迷信那些人、那些事,他们那些破玩意儿,往往是既没有社会生命力,也没有实际生活意义,都是一些忽悠傻子玩的破东西,一分钱也不值。货真价实的、有意义的、有生命力的东西,都是人们用自己的心血和思想创造出来的。 粗浅的知识结构和天生的本性,决定了我是一个思想混乱的傻冒。我弄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钻入了中年人精神危机的怪异圈子,陷落到抽象人生的沼泽地里。 已经有好多年了,我的生活就好像是一片广袤无际,横七竖八,高矮不齐的芦苇荡,我整天稀里糊涂地在那里头瞎转悠,弄得自己的身上破烂不堪,几乎没有一块好看的地方。 我的生活又好像是无边无际,荒芜人烟的戈壁滩,自己骑着一匹又瘦又小的老骆驼,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低着头,盲目地瞎游走,即使在路途上偶尔地看见一个活泼的小蜥蜴也欢喜的不得了。 前段日子,我想静下心来图个心理上的安逸,可人生旅途上的这一些烦忧和困惑又总是不断地骚扰我、折磨我,让我怎么也摆脱不了心里的苦闷和烦躁,弄得我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才好了。我的神经系统几乎快要崩溃,我的脑袋好像随时随地都有爆炸的危险,童年那种不知愁滋味的快乐日子,我怎么用力气去拉也拉不回来了,真是头疼死我了。这种迷茫的日子,我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头呢? 精妙的文章我不会写,上乘的武功我不会练,经商赚钞票,我也不懂,我简直是干啥啥不行,整天漂浮在社会的河面上丢人现眼,真是活地没劲。 有的时候,我琢磨着,自己现在还不算老,不就是曾经摔了几个跟头,掉了几颗牙齿吗,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人生就一次生命,我再怎么烦恼、再怎么苦闷、再怎么困惑、再怎么伤感,我也不能轻易地就去自杀了事吧?人死万事休,这一点也不假,我死了也不要紧,可我的娇妻幼子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从古到今,轻生的人,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懦夫,都是一些神经病。轻生的人,他们心里头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责任感和家庭责任心,都是一些坑害亲人的窝囊废,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大混蛋。我堂堂正正地活了这么多年了,好说歹说也还能算得上是个纯爷们。既然上帝让我来到人间走了这么一趟,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要活出一个男人的样子来,可我所想要追求的人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弗洛伊德的晚年,在一天黄昏的时候,心情突然又郁闷起来,他不假思索地提起笔来就给红颜知己玛丽亚夫人写了一封信,信中尽情地倾诉了自己的烦恼和困惑。在信的结尾处,他写了这么一段话:“当一个人追问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的时候,他就已经得了病了。因为无论意义还是价值,客观上都是不存在的。一个人之所以这样做,只能说明他未得满足的原欲过剩了。” 当初我读到这段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人确实是有疾病的社会动物,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心理和脑子是不是也已经患上了什么严重的毛病。可等到我静下心来,反复地默读了几遍,咀嚼咀嚼之后,就又觉得弗洛伊德先生所说的那一番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的心里头还朦朦胧胧地觉得作为一个社会当中的人,活着,就应该像个正儿八经的医生,天天给别人医治疾病,解除别人的痛苦,给别人的生活带来一些快乐。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他的生活才有滋味,才有乐趣,他的生命才有光彩,才有价值。 生活当中的困惑和烦恼,莫名其妙的人生苦闷,确实是让我感觉到过生命的空虚和无聊。我也曾经像个鹩哥学舌似的,经常无意识地模仿着亚里士多德的自言自语:“当一个人还活着的时候,你就别说他是幸福的。” 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我一天到晚反复地嘟囔着这句话,嘟囔得一些亲朋好友都心烦意乱的不愿意来理睬我这个迂腐的孔乙己了。 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夜里头,我时常地让一些蹊跷古怪的噩梦给惊吓得大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的“道”,“道”得我整天空虚无形,“道”得我弄不清楚一二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些恼人心神的梦,稀奇古怪的梦,把我鼓捣醒了之后,我就好躺在床上,默默地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上那片黑洞洞的天花板,幻想着有个《西游记》当中的什么鬼怪神灵来附体就好了,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者是干脆就请孙悟空把社会上那些“贼忙”抓来整治我这个紊乱的大脑,逮住生活里那些“瞎累”来消耗我的体能,让那些无聊的“贼忙”和“瞎累”排空我的心机,消除我的斗志,把我的剩余精力释放得一干二净,让我来无影去无踪,浑浑噩噩地度一生。 有那么一段时间,孙猴子果真地把一个妖魔给附到了我的身上,那个妖魔有事没事地就折腾着我玩。那妖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说白了,那个妖魔就是由我们单位一把手和我的怪异性情所组合成型的那么一个真实的鬼怪东西。那个鬼怪东西三天两头地制造一些让我终身都难以忘记的烦恼和耻辱。 那段时间里,那个鬼怪东西,对我无所不用其极,把我摆弄地好心苦。在那段欲哭无泪,天天都得生闷气的日子里,我叫天天不理,喊地地不应,我想要发怒,可老虎吃天又不知道从何处下口。但幸运的是那段人生逆境,让我渐渐地领悟了生命的意义,让我知道了许多人情世故,让我明白了一个人活着只有懂得创造,懂得享受人间雅趣,才能算得上是人生旅途当中的赢家。 那段时间里,尴尬的工作环境,苦闷的心情,让我好像是想通了一些什么事情,也好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闲烟、闲茶、闲酒和闲书,让我从心里感觉到了,其实社会生活挺简单的。一身正气,无欲则刚。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许多麻烦事,不过都是当事人自己人为地给制造出来的。 老子讲得好:“善于了解别人的是智慧,能够认识自我的才是高明。善于战胜别人的是威力,善于战胜自己的才是坚强。知道满足的就是富有,坚持勤奋的才是有志。不丧失所在根基的就是长久,到死不忘守道的才是长寿。” 一个人生旅途上的赢家,不会是权利、名誉和金钱的奴隶,而是常怀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那么一种思想境界高尚的人。 人生的意义,你不能只是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去寻找,还要睁开自己的双眼,激活自己的大脑,用自己的一颗菩萨心灵到社会生活当中去观察,去思想,去体验,去挖掘,去创造。 现在我从自己的心里感觉到了,博爱和文学创作就是一个人了解自己,认识社会生活的最佳的一种人生方程式。 博爱是人性和社会生活的一个有机组合体,这个组合体的基本元素就是由一个人对社会,对别人的关心,理解,负责,等等真情实感和良言善行所构成的那么一种宝贵的精灵。 一个人在博爱的海洋里漫游,身心不但不会感觉到有什么疲劳,相反的是,反而会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获得一种人生的幸福感。 谁要是想得到博爱的真传,首先就要懂得博爱的真谛是无私地给予,而不是在奉献博爱之前就已经有什么计划,有什么目的的从社会上,从别人身上去索取一些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一个人只有彻底地弄明白了博爱的真谛,才能生活在一种永恒中。当然了,盲目的博爱者,不是社会上的疯子,就是人群当中的二半吊子。 文学创作是人世间里最美妙的一种辛勤的脑力劳动。文学创作最奇妙,最实惠的就是能够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倾泄自己的真情实感,能够自然坦然地把自己的心灵和思想披露给人们看,能潜移默化地激发起一些人去做一些有趣味,有意义的事情。 我是个心里有话就想要说的人,否则,就会憋闷得我非常难受。可我这个人写文章从来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