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 无数次从A区走到B区的童年时光!
一天,我照旧徘徊于A区的十字街口,等待那场发生。
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在接近最后一个路口的时候,我较往常多走了几步。而恰恰于此,于将要到达另个城镇的末端的前方,往左有个拐角处。一个惊天的秘密不期而至的暴露我的眼前:拐角的尽头遮盖着一条巷弄。
这条巷弄并不是很宽阔。左边加右边的距离也只有一米五左右并肩走的话也就能通三四个人的样子。阳光很少,可以说没有阳光。因为它是自西而东通向,并且巷弄的砖墙堆砌的很高,约莫两米四五高度,除了八九点时刻的阳光舍得光顾这里之外,其余的时间都笼罩着一层黑暗。
自我站的方位望去,此条巷弄的距离很长,因为肉眼能及的范围里,靠近巷口的事物变的很小,小的使我根本无法辨认视野所及的那端到底是移动的物体还是固定的房屋。隐约只有影子,分布开来。
我不能确定这条巷弄能否成功的到达A区的咖啡屋。毕竟我从未曾这里走过,如同未曾涉足的陌生的旷野。为了否定这条巷弄,断定之前的正确。我决定摸索一番,探探虚实,我想亲身证实它存在的正确性或者错误性,至少可以给我以后的努力打个保票。
果不其然。西巷口的光亮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走了五十步的距离之后,黑暗的颜色立即涂抹我的脸庞。漆黑的颜色吞噬了光亮,两旁的墙垣斑驳陆离。我的周围被极度的黑暗阴森森的包围,有那么一刻,令我窒息。为了防止我会因为黑暗的侵袭夹带的恐惧从而引起不必要的摔倒,我便靠近西面的墙壁,用右手扶着,跛脚前行。
经过这段巷弄,我仿佛回到小时候的时光。
那时我还在念小学,每到下午放学,我便和小伙伴们都会一起贴着邻家老屋的墙壁,发挥自己的画画天赋。我们挨家挨户、挨门挨院,手里拿着老师板书剩下的粉笔头,那是打扫教室卫生的时候,在黑板依附的墙角里捡的。每次,挥洒豪墨,我都是一口气画到各家为止。
那时候,我不够聪明,直到现在亦是如此。我只顾着高兴的画来画去,尽显其才,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在形成条条框框的末端留下自己的大名,并引以为豪,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将来一定是个人物,所有人都会因为我的存在而羡慕嫉妒恨,我将如天降雄狮般有头有脸的活在人们崇拜的心中,光芒万丈。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在邻近自家的时候放过一两家,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邻居的叔叔阿姨大嫂大婶们都会依照这条比较明显的线索,自动到访。
放眼望去,东巷口的光亮如同一束照明设备聚焦的点,微微弱弱。我便松开扶着墙壁的手,在胸脯上使劲的拍拍,大大的喘口气。
巷里的静谧对比着街道的喧哗。身处其中,犹如置身于原始森林般,虽自由,但胆颤。
我不必为躲避来来往往的车辆左顾右盼,我不必为拥挤的人群左躲右闪,我也不必为陌生的人潮敬畏油然。我要做的就是自由自在的走下去,不用顾虑其他。这种自由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找过我了,尽管,黑暗产生的心里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退。
斑驳陆离的巷壁也有人留下的杰作,弯弯曲曲的印记,真切的记录着过去的发生。谁家的玩童重复着谁家的故事?岁月的尾巴崭露头角,铭刻了年华。
我为之前的稀里糊涂感到懊恼。A区和B区的道路我走了无数遍,竟然从未留意这条巷弄。之前,我都干了什么?我甚至怀疑我的积极全部是种假作,在浪费时间的同时又可以推脱在事情身上,着实可悲。你或许早已在这里穿梭了无数遍,你动作优雅的走着,一定羡慕过很多人,唯独我冒失般错过。或许,我们无数次的擦肩,我竟浑然不觉。我已经不能确定自己脑袋未曾一刻鬼使神差!
不多时,接近下一处光亮。预料的事没有出错。只要以此为点,向右再走七八步的距离,便会看到对街咖啡屋的招牌。
这条巷弄的东出口过于隐秘,不仔细留意,你根本不能察觉它的存在。因为它的出口前坐落一家旅店,那家旅店偌大的招牌恰好遮住了它的出口。
我站在旅店门前仔细的观察几番。巷弄里的人若想出来,必须饶到旅店的前门才行!因此,给过路的人们造成了假象:但凡从那里出来的人都是住店的旅客。
我重新回到咖啡屋坐下来。想,今天的收获与一并携来的困惑。因为多个方向性的难题,摆在面前着实不好解决。
可不是吗?如想再按照老办法绝对行不通。如同摆在餐桌上的面包,两个时右手一个左手一个很好分配,而三个的时候,就不容易办,难道第三个直接用嘴叼住不行?
没有发现这条巷弄之前,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握两个可能的路口。如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条巷弄,之前设定好的规律将会逐次被打断,接下来又要花费很大的功夫重新建立。
你们知道吗?通向咖啡屋的路并非只有A区的十字街和B区的西路,还有一条。我说。
是吗?他们显出惊讶的表情。应该只有这两条了,我们走了有几年,你休想诓我们。他们说。
之前我也是如此认为,不过确实有第三条。我刚刚就是饶过A区的十字街和B区西路过来的。我说。
哦,这可是惊喜和奇迹。赶明你带我们去瞧瞧。他们说。
嗯,它就位于咖啡屋对面的那家旅店的招牌后。我说。如不相信,现在我就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我们看了也没用,反正你可要“小心”了。他们说。难度增加,你的事情将更难办了。
我会的。我说。今后不能盲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