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历城二中——写在毕业两年后
难得在上课的阶段闲暇,看着电脑系统更新了,就顺手打开地图看一看,也是突然的就想再看看历城二中,顺着家,按照原先上学的路一点点摸索着竟然真的到了那天熟悉的郭董路,找到了熟悉的老校园子。
不知道这个地图是何时更新的,看上去老校区已经是破败不堪,操场的胶皮、足球场的草地,斑斑驳驳。一时间有些枉然,竟然有些分辨不清哪个楼是哪个,这种陌生感 想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又或者不是。老友许久未见,尽管见面陌生,总还是在三五句寒暄后继续熟络,可是二中呢?他现在像是阳光下的猫,匍匐在那里一动不动,阳光透过窗棂,斑斑点点的射在他的身上。许是再不见了往日的喧嚣与活力吧,蒙上了纱。
想来这个时间也快到了下午的大课间,还记得那会五点为了占球场冲出教室,抢不到的便四处走走看看球,抑或是找个伴,三三两两的在操场上跑步,聊聊不太友好的级部主任,聊聊今天碰见的那个姑娘。那时候真的是少年意气呵!
刚说起级部主任,后来想想骂了陈土匪头子、华“dog”、张胖胖、小星星还有老杜骂了三年,恨了三年,为了一场接一场的考试,为了无缘无故消失的假期,为了杨絮漫天的时候得跑操,又或者为了冬天站队不让缩袖子,他们自己却抱成个团….是啊,太可恨!现在想想都恨!都想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但是真的还找得到骂他们的心吗?一切还回得去吗?不可置否二中的模式会让人压抑着自我,对于有些学生而言或许没有他们可能学习反而会更好,但是又不能说他们是错的,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模式的执行者,就像“犯人”畏惧“警察”,“员工”抱怨“老板”,更何况有时候“恨”也是一种回忆,不是吗?曾写过班级日志说:“用力吸药厂的气味刺激着鼻腔,因为这是历城二中的味道。”
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十几二十分钟,大课间也差不多即将结束,“走啊,吃饭去”,在二中,抢饭是“理念历代的传统”,每次级部大喇叭喊着“吃饭的时候不要跑”,嘴上答应着,出了教学楼看看远处没人查,依旧是飞奔而去。嘿,还记得那时候食堂门口抓人的“老虎们”吗?
怕是好久没有安安静静坐下几个小时拿来学习了,出来了便再也找不到了那时候那种学习的感觉,晚自习撑头睡觉的我们让同桌看着老班(其实老班还好,主要怕巡视的级部主任们);学累了偷偷和同桌谈天说地;没啥事就想传个小纸条子。还记着高三每次考试结束的晚上,我和李泽远对完答案就无所事事,看看意林,翻翻萌芽,从文学一直聊到姑娘;还记着和臭刘瑶没事扔个纸条子,弹成球也好,滑本子也罢,提心吊胆地提防着老师。去年过生日的时候,老刘还是写了纸条拍给我,那种感觉就很熟悉,很温暖。说起来传纸条,我和猛子哥那都不是纸条,都是信,洋洋洒洒,一张纸条一节课,一张纸条一作文,一声猛子六七年。
“走啊老头”这是我和俊德的欢乐时光,放学后对于广大群众的意义就在于回宿舍接热水(其实对我而言是早洗漱好在龙猫戴隐形眼镜的时候搞搞笑),慢慢的,跑在前头的几个人都开始相互结识,好像高中的交友方式就是这么简单纯粹,还记得每天中午吃完饭去等小老钱就能认识他们一整个宿舍,和脖子也就是这么认识的吧。
单独拿出来说说那时候的宿管老大爷“ok man”,大龄”留洋“老船长,吉他唱歌fasion强,宿舍关门close door,查寝全是hello fine。很幸运在高中能见到一个如此富有青春气息的大爷。
想想好像对高中的记忆都在高二高三,高一完全是放纵少年混沌史,不多的记忆就是伤痛青春史和好难见到的兄弟,还记着期中数学考了23分的我有些崩溃的躲在电话亭和丁一打了一晚上,电话卡都打没了一半。这可能是我第一个能够毫无保留地面对的男人,哭也好笑也罢,那都是最最纯正的情谊。
五点多起床现在成了可望而不可求的事;简简单单几块钱,最贵不过15的一顿饭也逐渐成了奢望;站在楼梯口等偶遇成了美好的青春记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逝去。
就像我在高三的班级日志里写到“我们是没有母校的一批人”也可以说我们是唯一拥有母校的一批人,别人的母校是常回去看看,我们的母校,是常在心里念念与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