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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总拿烟头烫自己 偷看她日记我发现她隐瞒十几年秘密

2020-12-07 1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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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枣枣 | 禁止转载

1

成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家简陋的诊所。

昏暗的灯光里尘埃浮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另外两个女孩,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默默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表情是一种是与年龄不相符的肃穆。

手术室的隔音效果不好,凄惨的叫声雨点一样打在墙上。

最边上等待着的女孩已经颤抖着哭起来。

成鸢皱了皱眉,双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摩挲了几下,作为告别。

指尖传来的每一次跳动都让她心慌。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夏西良”三个字跳跃在屏幕上,此时看起来像是一种挣扎。

成鸢攥紧那个名字,身体向后抵住墙面,疲惫地闭上眼。

2

13岁时,成鸢最大的愿望是夏西良能离自己远一点。

教室天花板吊着的最后一排白炽灯电流不稳,明灭的光线颤抖在角落的这张课桌上方。成鸢把凳子尽量挪向过道,整个身体死死卡在课桌左半边三分之一的位置内,距离那道分明的三八线还有相当大的空间。但不论她如何压缩自己的空间,夏西良伸个懒腰就能攻城略地,完全不顾旁边人的白眼。

成鸢觉得这个男孩就是犯贱。

开学第一天,成鸢闷着头走进教室,满怀的课本一股脑儿堆上最后一排的课桌,“刺啦”一声把旁边的椅子拖向了后墙,贴紧,然后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小说。偶尔抬起头,厚厚的刘海包藏的半截目光里像含着一窖碎冰。

教室里所有人都看懂了,这个女孩不愿意跟任何人成为同桌。除了夏西良。

只是上个厕所的功夫,这个穿着明黄色T恤、清秀瘦小的男孩子就像尊金佛一样稳稳当当地坐在旁边位子上,耳朵里塞一副黑色耳机,双腿毫无节奏地乱晃。看到成鸢皱着眉头走近,他一只胳膊撑起脑袋,嬉皮笑脸地跟她打招呼,两颗尖尖的虎牙反射着窗外刺眼的天光。

“我想一个人坐。”成鸢站得笔直,说话的声音很轻,却透出一股凛冽。夏西良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高高扬起眉毛,一根手指戳着眼前的空气,“喏,那你换位子呗。”

成鸢扭头看了一眼教室,已经没有空课桌了。

沉默片刻,她抿着嘴唇坐下来,从笔袋里拔出笔就在课桌中央画下了楚河汉界,仍然用那种轻轻的、却让人脊背发寒的声音说:“长那么矮,还要坐最后一排,看得见黑板么你?”

夏西良撅着嘴晃着脑袋,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成鸢很快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夏西良同学是不看黑板的。

他总有自己的事情做,且每节课的安排都不一样。语文课听歌,英语课看小说,数学课在草稿纸上画棋盘,左手跟右手下棋,剩余的大把时间都用来画画。

夏西良作画的对象除了前排同学形态各异的后脑勺,就是成鸢。

不论课上课下,他的目光总像一滩甩不掉的烂鼻涕黏着身边的这个女孩,不放过任何一次近距离观察的机会。这样的感觉让成鸢近乎崩溃。

一次午休,成鸢正伏在桌上睡觉,忽然感觉一股温热的鼻息浮动在自己的额头上,睁开眼,正对上夏西良怔然的一副面孔。怒气直冲脑门,她一瞬间绷直身体,猛地扯过夏西良的画纸就要撕,刚扯下一个角,动作就静止了。

纸面上的那双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浓密的睫毛翘起,碎发割据了光影,皮肤的纹理清晰可见。好像能感觉到眼皮下的那对瞳仁在微微地动着。

笔法细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成鸢深吸一口气,把画纸重新铺在了夏西良的桌面上,然后用合拢的手臂闷紧自己,只露出黑黑的脑袋和一个躬屈的脊梁。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夏西良失神地注视着那副画,忽然笑起来,脸颊上烧起两酡红。

其实,他对自己的行为也不知道作何解释。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气质,再细腻的笔法都难以描画分明。看不够,也画不够。

3

和夏西良不同,成鸢选择角落的位置并不是为了方便各种小动作,而是习惯把自己推到边缘,这种姿态让她觉得安全。

成鸢聪明,成绩好,作文尤其出色,这让她总是轻而易举地在大大小小的考试里脱颖而出。那些分发考卷的时刻,成鸢不得不接受来自周围的关注,成为焦点。但好在考试过后,大家很快又忘记她,直到下一次分数公布。

谁也没有想到,成鸢会在一次大考中取得那样的成绩。

语文作文是半命题形式:《我想……》。

成鸢写下的题目是《我想长大》,开头第一句话就让人大跌眼镜:“我想快点长大,因为孩子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语文老师将成鸢喊到办公室询问情况,没想到这个女孩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耐心劝诱了半节课,老师终于恼怒起来,厉声要求她重新写一篇上交。成鸢却在这时突然梗着脖子蹦出一句:“不,我就要这么写。”

这次对抗事件的结果是成鸢被罚擦半个月的黑板。

偌大的一块黑板,每两节课后先要用板擦爬梳一遍,然后用湿抹布清洗,打开窗户自然风干,才算达到“红袖章”们手中一支鸡毛令牌的合格标准。

夏西良主动帮成鸢分担了一半的工作量。

成鸢仍然像画三八线一样用抹布在中间留一道水痕,左右各一半。擦到最后,两个人挤在中间的痕迹边皱着眉头揉胳膊,然后用力完成最后的一次挥臂动作。

夏西良穿着短袖,手肘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灰。成鸢却裹着万年不变的校服外套,把两只胳膊闷得严严实实,衣袖被抹布扫到,留下湿漉漉的一片灰色水渍。

暮夏时节,窗帘卷进的风还是热的。

夏西良歪过头问成鸢为什么不把外套脱了,对方照旧横扫过来一个白眼:“要你管。”

直到黑板擦到最后一天,班主任故意似地写了满满一黑板古诗词。成鸢擦得吃力,不断地清洗抹布,衣袖也湿透了,擦到一半下意识地把衣袖撸起一截,正要继续,手腕却忽然被一股温热紧紧握住。

夏西良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小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十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微凸起的黑痂烙在她苍白的皮肤上,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夏西良一手握着成鸢的手腕,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袖口,想要往更上的地方推,却被女孩拼命扭动手臂挣扎出来。成鸢怒视着他,把手里的抹布“啪”地甩到男孩的胸前。雪白的劣质布料像被泼上了一层墨,夏西良的眼神也像这一滩水渍一样慢慢洇出湿润的轮廓。

之后的两天,夏西良很识趣地没有询问伤疤的事,却总会长时间的盯着成鸢的衣袖发愣,好像目光能穿透那层闷气的布料,勾勒出伤口的形状。成鸢的手臂每接触到一个地方,他的眉头就轻轻一皱,好像能感觉到那些伤口在隐隐作疼。

十五岁的夏西良这些伤痕深深地震撼了。

作为一个出生在官员家庭,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在此之前,夏西良从未真正了解过任何尖锐的阴暗。因此,当他看到这些伤痕,就像是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副面孔,陌生而阴鸷,

藏着他不曾想象过的一切。夏西良控制不住地开始揣测,也终于有些明白一直以来,成鸢身上那股吸引自己的气质——伤痛的气质。

恍惚了两天过后,夏西良握紧了那个挥之不去的最大可能性——家暴。

周五的晚上,夏西良一路跟踪成鸢,来到了那个郊外的破旧小区。灰蒙蒙的居民楼像一堆巨大的黑色垃圾袋罩在城市边缘,大风一吹就摇摇欲坠。夏西良一颗心紧紧揪起,脚步沉重而急躁地跟着成鸢来到一座两层破楼前。

这幢楼里住了许多户人家,混乱而喧哗,底层的琐碎密密地堆叠在昏茫茫的光线里。

成鸢走过剥蒜的老人和角落里小便的孩子,踏上木制的吱嘎作响的楼梯,拉开二楼最西边的房门,消失在晦暗的大背景里。

夏西良张望了一会儿,狠一狠心,拐到屋后,把书包丢在角落,艰难地爬上一株正对着斑驳墙面的梧桐。他牢牢地盘踞在一根粗枝上,手机摄像头一直保持打开的状态,矍铄地盯住窗户里的动静,满心希望能捕捉到那所谓的证据。

镜头里,成鸢的一切都安静地进行着:看书、洗菜、扫地、淘米……

小小的女孩像影子一样无声地穿梭在逼仄的空间里,把一切安置妥帖,娴熟利落。夏西良看得呆了。梧桐叶在风中作响,周身的光线渐渐沉下去。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屋子。夏西良一瞬间挺着脊梁,镜头高高举到眼前,几分钟后却又慢慢垂下。

他难以从那张温厚庸常的脸上寻觅到半点暴戾的痕迹。

屋子里,父女两人吃着热乎乎的饭。一窗之隔的深绿色暗影中间,单薄的男孩在凉意堆叠的半空瑟瑟发抖。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夏西良抱着胳膊对自己说。

七点左右,成鸢退回房间,端坐在桌前,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摊放开来,一页一页地翻动。窗上的一层薄雾将她的侧脸渲染得沉静柔和。夏西良抱着树枝静静地看着。成鸢俯首的姿势,像一把淬火的刀,带着滚烫的热度砍进他心里。

然后,夏西良看到了让他一辈子难忘的一幕。

笔记本翻到接近一半的位置,成鸢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啪”地点燃,然后撸起自己的袖子,狠狠地摁在靠近肩膀的一块皮肤上。整个身体似乎得到某种解脱一般直直地绷紧。从头到尾,她的表情平静得像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夏西良惊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开手臂拼命地挥打树叶,身体在树上剧烈地晃动。

成鸢在屋子里听到动静,扭过头,正看到夏西良张着大嘴从二层楼高的树上歪倒身子,像一截被锯掉的树枝一样飞快地掉落下来……成鸢的父亲成岩在客厅里听女儿一通乱喊,看了一眼窗外,连忙下楼扛起地上的傻小子,发响自己的二手摩托。

去医院的路上,夏西良被挤在中间,成鸢在后座,手臂绕过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腰腹,紧紧地扯住父亲的皮衣下摆。

成鸢下来得急,没穿外套,先前撸起的的袖子也没来得及放下。此时,那刚刚烙上皮肤的暗红伤口裸露着。冷风蹿过,针扎一般,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夏西良侧过头,看到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臂,眼角抽搐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

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默地抬起已经痛到麻木的右臂,一点一点地把成鸢的袖子顺下来。滚烫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移动,却还是触碰到那些冰凉的凸起的疤痕。女孩的眼睛遽然被灼出泪光来。

十五分钟后,夏西良龇牙咧嘴地躺在病床上,一边打着石膏一边还不忘揪着成鸢的衣服让医生给她手臂的伤口做处理。当然,被成鸢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等到夏家西装笔挺的夫妻两从政府大楼火急火燎地赶来,成鸢忙拉着父亲的手离开。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病床上那个哭天喊地,恨不得要把她的胳膊生生给拽下来的疯子。

成鸢逃得过疯子夏西良,却逃不过父亲成岩。

回家的路上,父亲一言不发地攥着她的手。两道斜长的影子横到一盏路灯下,他一把撩开女儿的袖子。凛冽的夜风中,四十岁的男人眼睛霎时红得像只兔子。

“小鸢,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妈妈的事情不怪你……”

成鸢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打断父亲:“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说不怪罪,就能过去的。”

4

夏西良的右臂打上石膏,脑袋好像也一起打上了石膏,回到学校后,整天木愣愣地坐着。

成鸢对此感到庆幸,因为夏西良同学短时间内是无法作画了,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因此变好。夏西良开始更长时间地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她,不仅如此,还常常会像祥林嫂一样直着眼睛叹一口气:“为什么?”但任凭他做出各种苦大仇深的表情,成鸢一概不解释。

除了无法作画,夏西良也断了所有户外活动的念想。

一次体育课,他孤零零地坐在教室里,实在无聊,便左手拿笔,在右臂的石膏上涂鸦。歪歪扭扭的线条不经意间勾勒出一个女孩的侧影,那天傍晚擦过树梢的风又在耳边呼啸。夏西良一个激灵,目光不自觉地歪向了旁边的桌肚。

鬼使神差下,他从成鸢的书包里抽出了那个本子。

纸面已经泛黄,扉页上用娟秀的小楷留下一个年岁久远的名字:冉恬。

这是一本日记,从1984年7月,到1985年9月。准确地说,是一本孕期日期。

一年多的时间里,年轻的母亲所有的情绪变化都一点一点铺展在薄薄的纸面上。

从最初的喜悦,渐渐地变成焦虑,到最后是痛苦,抑郁……

最后一篇日记定格在9月18日:

“小鸢,今天是个晴天,但妈妈的心情很糟糕,并且觉得再也不会好了。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这个曾经让我期待的身份怎么会带来这么多痛苦?你的出生好像把一切都颠覆了。我无法适应,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陪伴你。

……

小鸢 ,昨天晚上你哭到半夜。我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怎么也哄不好。有一瞬间我真的想亲手掐死你,要不是你爸爸被吵醒了,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时,我的手已经钳住你的脖子。很可怕是么?我也觉得可怕,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吧,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因为必须爱你,所以我只能厌恶自己。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保护你,也解脱自己的方式了。

原谅妈妈。”

这篇日记后夹着一份剪报,是一个女人跳进城郊水库自溺的新闻,时间是1995年9月19日。

报道边附了一张小小的照片,年轻的母亲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孩子,笑得茫然而绝望。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夏西良将剪报摊放在掌心,眼角突突地跳着,好像被摄取了魂魄。心底巨大的震颤让他惶然,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拳之隔的窗外,成鸢贴近的一张脸逐渐变得苍白。

一向安静的女孩突然在走廊上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夏西良在尖叫声里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把日记本塞回到原处,冲出了教室。

汹涌的阳光下,成鸢像只漏沙的破麻袋一样沿着墙壁瘫软下来,满脸泪痕。夏西良一只手慌乱地抱住她的肩膀,不停地重复一句“对不起”。成鸢却已然失去了控制,一边嘶哑着喉咙说出一些破碎不堪的句子,一边胡乱地用双手推攘着他,好像在拼命摆脱日记上那段让她崩溃的噩梦。

夏西良低着头一言不发,原本显得过分单薄的身体却在沉默中迸发出一股力量,圈住她的身体不曾放松半分。为了给出一个完整的拥抱,他咬着牙齿,恨不得要把自己右臂的石膏敲碎。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成鸢在夏西良的怀里慢慢安静下来,只是流着泪,不停地流着泪。全身接近虚脱的时候,她轻轻地拉住少年受伤的手臂,听见那个稚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成鸢,这一切与你无关,因为爱本身就是一场冒险。”

很多年后,夏西良回想起来,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十五岁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这句话的含义,当时的他也完全无法理解,说出口,也许是一种本能,也许,是此后的命运隔着漫长的时空轻轻地拉了这两个无助的孩子一把。

然后把两条稚嫩的生命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因为了解最隐秘的残忍,夏西良成了成鸢生命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倾听者。

在之后每次被突如其来的情绪捶打的时候,成鸢会把那些顽固的淤泥从肺腑里剥离出来,一点一点地铺展在他眼前。有时两个人闷在座位上说话,更多的时候在晚上,隔着一个听筒彼此疗愈。成鸢躺在光线黯淡的屋子里,能听得见隔壁房间那对中年夫妻在声嘶力竭地争吵。

阒寂的深夜,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好像就响在她紧绷的大脑皮层上,让人心慌。

成鸢把被子拢到鼻尖,歪过头,看着窗外那株老梧桐的暗影。好像那个男孩还坐在高高的枝桠上挥舞着手臂,然后一切都在那团模糊的影子里回归平静。

16岁的夏天,他们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冒险。

中考成绩出来,成鸢稳定发挥,不负众望地进入了省城的重点高中,而夏西良,只勉强达到了当地职院的录取线。

在车站送别的那天,夏西良笑眯眯地将一幅画塞进了成鸢怀里——透过一扇简陋的氤氲着雾气的窗,可以看见女孩披散着头发坐在桌前,左边的袖子高高地挽起,右手抓着一只橘红色的水彩笔,在靠近肩膀的地方画上了一个爱心。

她光洁的小臂上,满满的,都是这样橘红的心。

5

因为夏西良的缺席,成鸢的高中生活变得异常难熬。

开学伊始,她又重新跌入到一个人的生活里。座位旁边空空荡荡,有时候深呼一口气,恍惚间都听得见身体里的回音。

因为生性孤僻,重点班的尖子生们又原本就带着防备心,成鸢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于是只能拼命地学习,将密密麻麻的知识点填补进生活巨大的空隙。

她曾经无比习惯这样的孤独,夏西良的突然出现却让现在的一切变得无所适从。

但值得庆幸的是,无论心底的阴影如何铺展,成鸢的手臂上都没有再出现新的伤口。

她把那幅画揣在身边,就像急性病患者随身携带着救命的药丸。一旦情绪出现偏差,就会向画上的女孩求助,最后总能平静下来,用笔在那些淡去的伤痕边缘勾勒出一个个心形。

对成鸢而言,夏西良细腻的笔触好像有魔力,能抵御悲伤,扭转抑郁,唯独不能缓解一个十七岁女孩心底湿漉漉的想念。

四十公里之外的地方,那个男孩却遽然滑入了命运的另一个极端。(原题:《夏之鸢》作者:枣枣。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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