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最擅长写女人的作家 妻子去世 他给的评价让人鼻子发酸
他是中国最擅长写女人的作家,妻子去世,他给的评价让人鼻子发酸
在北方大地卷花的版图上,有一个叫做白洋淀的地方,位于冀中偏北部,抗战时期有36个水村,居民万余人,淀内有苇田12万余亩,这里丰统美丽,盛产稻、麦、菱、苇、藕、鱼虾、水禽等,是华北著名的“鱼米之乡”,处处是飘飞的芦花、洁白如雪的苇子、清幽艳丽的荷花。正是这一方水土成就了文字的丰饶,成就了现代文学史上的作家孙犁。
孙犁是士生士长的白洋淀人,12岁在安平县城上小学时,开始接触开新文学,陆续读到了一些鲁迅和文学研究会其他成员的作品,这些作品对他的视野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孙犁14岁考入保定有德中学,学习期间,开始阅读社会科学、文艺理论著作和一些苏联文学作品,为后来的创作和评论定了很好的基础。高中毕业后无力升学,流浪到当时的文化中心北平,在图书馆读书或在大学旁听,曾用“芸夫”的笔名在《大公报》上发表文章。这个期间还先后在市政机关和小学当过职员,对社会生活有了切身的体验和认识。
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在冀中区从事革命文化工作,先后调职到冀中区办的抗战学院任教,晋察冀通讯社工作。1944年孙犁去延安,在鲁迅艺术文学院工作和学习。在延安,他发表了《荷花淀》《芦花荡》等作品,以其清新的艺术风格引起了文艺界的注意。1958年孙犁将解放前及解放初期的创作结集为《白洋淀纪事》,是作者最负盛名和最能代表他的创作风格的一部小说与散文合集,由于其广为流传的名篇《荷花淀》,以孙犁为代表的这种风格流派被称为“荷花淀派”。
孙犁大概是中国最擅长写女人的作家,尤其是写乡村女孩,他创作的高峰期正是中国兵荒马乱、多灾多难的阶段,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上了家乡的山川土地,他躲开了刀光剑影,武戏文写,塑造了一群质朴可爱的农村女性,即使是她们愤怒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娇憨,在动乱的沉重中给人一抹温暖和希望。
孙犁10岁的时候已经熟读《红楼梦》,也许贾宝玉的女孩情怀多少影响了他,他的感情世界里对女人多了一份理解和珍惜。童年时代的他几乎是生活在女儿国里,她们的品德和性情对他的世界认知影响至深,成为他作家生活的序曲。母亲是位古道热肠的乡村妇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周济乡亲。性格乐观开朗。父亲去安国做生意,举家搬迁,孙梨的母亲带着孙犁的一位表姐,这位表姐幼年丧母,孙犁母亲当做自己的女儿养育。
孙家在安国寄住在姓胡的一个地主家,两家关系亲近,于是认作干亲,他的女儿就是孙梨干姐,这个女孩读书识字,生得聪明秀丽,好说笑,对孙犁非常热情,她的刺绣和画的桃花让孙犁很是羡慕。干姐还读《红楼梦》给表姐听,表姐记忆力很好,再复述给孙梨。孙梨的童年记忆里还有一位远房表妹,在孙犁的回忆里她性格温柔,好说好笑,和自己很合得来,两个人一起养蚕,孙犁养不好,就放在表妹那里一起养,表妹郑重承诺蚕吐丝以后铺在孙犁的墨盒里,因为“她虽然不念书,也知道,读好了书,就是我的锦绣前程”。
还有另一位陪伴了孙犁大半生的女性——妻子,孙犁曾经说自己的文学语言有两个来处,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二人虽是旧式婚姻,但他们二人相濡以沫,走过了漫长的四十多年人生路,在漫长的日子里,妻子对孙犁的爱可以称得上孙犁所说的“情义兼顾”,1971年4月,老伴病故,一度让孙犁情绪低落。
有人曾劝他:妻子生前对他除了生活照顾、生儿育女外,在文字工作上也曾给予他不少帮助,现已年高体衰,应该抓紧时间多写写,孙犁一直拖延着没有写。因为一想起他们“相聚之日少,分离之日多;欢乐之时少,相对愁叹之时多”时,就不愿再回顾了。但他有一段时间,却几乎每晚都梦见她,想摆脱也做不到。后来再《亡人逸事》中总结了妻子的一生:“青春远离,曾无怨言,携幼奉老,时值乱年。亲友无憾,邻宫无间。晚年相随,我性不柔,操持家务,一如初娶。知足乐命,安于淡素。
孙犁在老伴去世后,又经历了狂热的爱情,不过结局很廖落,他这一辈子对女人的爱也许只能在文字里得到释放,所有那些美好,在纸上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