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插秧季 农忙时节倍思乡
上一篇说过小编是鄂豫皖交界处的大别山区人,那里地处淮南秦岭以南,勉强能算是南方,这里也是以水田为主,种植水稻为生;每年的四五月间,每个山村里,家家户户几乎都要开始闷谷种,就是把几十斤谷(要看自己家的稻田需要多少谷种)堆积在一口大缸种,放入配好的水,用棉被盖着闷,一直等谷粒发芽;
待到稻谷种子发芽之后,就要播种到稻田里让它长大作为稻苗用,这时候需要大人们在稻田里圈出来一小块的地方,里面需要精细的耕一次,撒入各种肥料;这个环节一般不需要我们小孩子参与,所以我们也乐的清闲,站在田埂上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大人们干活,偶尔发现一条泥鳅蹿出水面,便是一阵欢声雀跃的去捉它;
约莫着三四个礼拜过去,秧苗长到了10公分左右,就可以拔出来进行插秧了,这时候是小编最头疼的时候,大人们在稻田里从天不亮插秧到天黑,一天的吃饭都在田埂上解决了,不过村里的邻居们都是互相帮忙插秧,全村一起上,今天一天把你家的干完,明天就开始干他家的;这期间也充满了欢声笑语,在山间回荡。
插秧是个体力活,双脚踩在泥巴里,挪动一下就要费很大的力气把脚从黏糊的泥巴里拔出来,尽管有聪明的农村人制作的秧马,可以坐在上面,挪动的时候比较方便,但是坐的久了,屁股还是硌的疼,有的家庭实在忙不过来,小孩子也是需要下田里帮忙插秧,大人们手把手的先教着插几行,然后就开始自己干;
小编那时候最害怕的就是稻田里层出不穷的水蚂蟥,在你感受不到任何异样的时候,它就已经从稻田泥巴里钻进腿里吸着血,露出半截身子;偶尔听见几声孩子们的大声惊叫,往往就是腿上挂着蚂蟥了,大人们的经验就是拿嘴里叼着的烟头来烫露出的半截蚂蟥身子,蚂蟥马上就挣扎着钻出来;然后在田埂上扯一根不知名的野草根,把蚂蟥串起来扔到田埂上晒太阳;
不知不觉离家已经十年了,听说父辈们现在种田的已经不多了,大多数人都外出务工,毕竟种着几亩水田,在眼下这个年代,很难养活一家人;如小编一样年级的农三代们,也基本大学毕业留在了城市里;老家的半山的稻田约莫也荒芜了;但是脑里那个画面却一如昨日;
总是在幻想着:等老了,一定要回到老家,叶落归根,把荒芜的稻田拾到拾到,插上秧;泡壶粗茶,搭个小棚子躺那看着,听着录音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