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首诗 燃一盏灯 念一个人
丫头,让时光为奴
让我普渡众生
只换你一眼回眸
——题记
那一年,在拉萨城里的那个男子,他或许没有想到,后来的后来,他会成为世间最美的情郎。
然而,岁月给予他的,好像只是无尽的寂寞,还是那些读不完的经文,转不完的佛塔。
爱情,在一个人的心底发了芽,生了根,没有任何理由,只不过是遇见了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
从此,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在最深的红尘里与她重逢。
仓央嘉措,一个为爱而生的活佛,一个至情至性的男子。每一天,都有跋山涉水去寻他;每一在,都有人为他点燃一盏酥油灯,并在佛前长跪不起。世人以这样的方式成全自己的信仰,也是成全他的信仰。
一自销魂那壁厢,至今寐不断忘。当时交臂还,此后思君空断肠。
这是仓央嘉措的相思。
那一年,身在蜀地的李商隐可能也没有想到,一场秋雨便惹疼了相思。
擅写爱情诗的李商隐,总能把思念与爱情写得缠绵悱恻。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语时。
这是李商隐的《夜雨寄北》,据说又叫《夜雨寄内》。因为这首诗是写给他的夫人的。
巴山的夜,秋日的雨,一盏闪着灯花的烛火,在寂静的时光里寂寞。念及心爱的人,何时才能再见,何时才能相拥着说一说这蜀地的故事。
夜深了,雨未停,人未寐,牵肠挂肚的人儿,如今还好吗?是不是也远方思念着自己呢?
一首诗,一盏灯,念一个人。无论是布达拉宫里的活佛仓央嘉措,还是远行在外的李商隐,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我不是那个世间最美的情郎,也不是多情的诗人,我只是千千万万人中的一粒微尘。
然而,微尘与诗人有什么区别呢?
一样的情感,一样的真挚,一样地深切怀想一个人。
花开的时候,我便看一看花,花落的时候,便想一想心中的人。
思念那般长,思念又那般浪漫。
你是不是也曾在一盏孤灯下,给一个让你怦然的人,写过一封满是深情的信。
信的开头是亲爱,信的落款一定是最爱。
你是不是也为某个人写过一首诗,蹩脚的诗行里滴落了相思的泪水。信纸未干,你却泪流满面。
思念有什么错呢?
不过是真情的流露,不过是溢满胸口的想念无处安放,如果那个人也懂,请全部拿走,一颗心都可以给你。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那是诗人的思念,也是我的思念。
然而,平凡的我们写不出那么优美的句子,但我那干涸的嘴唇里咀嚼着的一定是你的名字。
丫头,我想为你种下十万亩白月光,为你种下痴,种下念,种下那一世安然与暖……
红尘三千,遇见的人大都成了过客,唯独你,在我的心上刻下了字。
那不是字,那是蛊,而解药却只有一剂——我们十指相扣,永不离散。
今夜,点一盏灯,念一个人。我的韵脚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