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独白:面对现实压力 有没有一刻想逃?
我想写一首告白诗,在已经渡过的河流旁,把真实而不是自我的故事告诉别人。
我一直都是个逃避的小孩,在挖掘真理的区段里,我被一些繁琐的事物拖住,他们时而提醒我金钱的贵重,似乎又摒弃利益的罪恶感,可属实而言,真的有几毛的利润跌进口袋吗?就像房子,在我们的时代里成为刚需的利益,一间小屋,四墙包围,它本无任何意义,可社会和对象强力的赋予其独特的魅力:房屋象征着婚姻,爱情象征着家庭,你作何选择?我们每个人都在追求一个目标,可同一目标的本质解释是不一样的,一间房可以是住的,可以是租的,可以是相邀的工具,或者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关于婚姻的名词。在我们的时代,它就是魔幻现实的代表,物质的巨人指向大地,精神的巨人依旧在沉思,靠近我们的三百年里,多少醉生梦死的人诉求着瓦尔登湖,可滴滴水声无法叫醒奔涌的流泉。我从不说指责的故事,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选择,我在逃避的一生里选择了属于自己对的方向,就像西绪福斯面对滚下来的石头,依旧耸拉着的双肩。
每次提到故事,我总想起周杰伦的歌,在涣散又迷离的夜晚里,它们在我耳边低低倾吟,讲述着各种魅力的故事,可能音乐沟通人心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安慰,但我的理解里音乐不应该只是辅助作用,它不是激昂的热血,也不是眼泪的哭诉之地,它应该是一种回忆。在我们各自牵扯的人生里,音乐弥补了空虚和闷热,它散发着让我们别离都无法释怀的疼痛,它聚集一层又一层的翻天热浪,将故事完善到极其完美,每当一首歌在不恰当的时间里响起,它会告诉你回忆的开始,以及什么时候的你才是自己,这不是在回忆青春,而是在思考你当初做选择的开始,反问题又来了,你们后悔现在的自己吗?到底取消基因的片刻里,除了意识中的自己,你是自己吗?海德格尔的笔还没写完,我不能就此妥协,背后那个存在,能否让我在诸神远离的黑夜里,舔一舔的生活的真理。
社会讲述了一种责任,我们能不能选择逃避?于父母,我们应该是道德敬爱的品行;于友人,我们应该是真诚友善地牵扯;但对于社会,我们变成真向丑的揶揄,一切开端并不推向人本质的善恶,后天经验造就了人类神话,它封闭了原始本能,而责任成为法律之下的绝对统治。我的赞美诗给道德,它告诉我什么叫做的智慧与美德,但另一层的意思我也不舍落下,巨人的肩膀上并没有扛着别人给的道具,他们俯瞰众生得来的果实相当真实,是构成故事里本质的结晶,绽放着花一样的苦果,这是一种象征:人类最伟大的成就。而有得必有失的古语就变成了好人必有好报一样,讽刺意味弥漫着我们的时代,尤其是同龄的我们,在面对一件痛苦的故事,所作作为却令人耻笑,脏话是能够表现激昂的情感,可语言最大的弊端就在于蒙蔽了意识,你说得越多,越空虚无味,这是批判与赞美得到的同一结果。
我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讲,能够讲的话在别人的嘴里比我说的更完美,但是说自己是相当难的一件事,因为你需要保持真实,不要害臊,贡布里希比喻的水滴正是我们,在磅礴气势的海洋里,我们奔腾着的汹涌气浪连蓝鲸喷气的残余滴落都不如,认清一个存在的事实,就好比多度过一万个故事。在自愧不如的时代里,能握紧的只有双手,我拿着麦克风问别人你可以唱歌吗?不!原来生活里都是哑巴,可哑巴不会沉默啊,会讲话的人才会沉默,麦卡勒斯的孤独好像被禁止了。
那到底逃避意味着什么?是过去还是未来,是现在还是遇到一些无法较真的困难?我总是对自己很“负责”,我抛弃了无数的情感去弥补生的罪恶,可感情像瘟疫一样是个杂种,它剥夺了意志的自由,甚至连时间都敢停留,禁止的空间里有一面镜子,恍惚的对照中呈现着彼此脱离的印象,而时间像小偷肆无忌惮的狂奔而走,晚安也变成了再见,留下来的虚无之镜伫立在泛红的眼圈里,我们只能站着,面对着它的戏谑与嘲笑,与时间赛跑?天大的谎言,咚咚咚声响起,梦要醒了,我空的像一串气球,浮于床被之间,起与砖面之上,让我把谎言藏好,留在最封闭的角落里,用灵魂去踩踏真实,蜉蝣于天地之间也毫不后悔,我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