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永恒生命的生命|心理咨询
生命之初有神话
打从孩提时代起,我一直有一个嗜好——喜欢欣赏大自然里奇特的造型...我喜欢的主要有水、火、烟、云和浮尘的变幻,但另外还有一种更特别的东西,那就是一闭起眼便在眼帘上漂浮打转的色斑...没有任何一种活动能如此轻易地让人发现自己是个造物者,认知自己的心灵原来持续地参与着世界的具体创造...灵魂是永恒的。我们虽然不识得它,但它多半化身为爱情的力量和创造力,让人感受到它的存在。
当我们对自己具有这种孩子的想法感到恐惧时,晚间的树就这样沙沙作响。树木有长久的想法,呼吸深长的、宁静的想法,正如它们有着比我们更长的生命。只要我们不去听它们的说话,它们就比我们更有智慧。但是,如果我们一旦学会倾听树木讲话,那么,恰恰是我们的想法的短促、敏捷和孩子似的匆忙,赢得了无可比拟的欢欣。谁学会了倾听树木讲话,谁就不再想成为一棵树。除了他自身以外,他别无所求。他自身就是家乡,就是幸福。
不管这是高度的智慧还是最简单的天真幼稚,谁能尽情享受瞬间的快乐,谁总是生活在现在,不瞻前顾后,谁懂得这样亲切谨慎地评价路边的每一朵小花,评价每个小小的、嬉戏的瞬间价值,那么生活就不能损害他一丝一毫。
在沙漏和枯叶之间,我不想同精神打交道,我要的是无常,我想做孩子和花。
真诚是什么意思?你指的是什么?
你仔细看看动物,一只猫,一只狗,一只鸟都行,或者动物园里哪个庞然大物,如美洲狮或长颈鹿!你一定会看到,它们一个个都那样自然,没有一个动物发窘,它们都不会手足无措,它们不想奉承你,吸引你,它们不做戏。它们显露的是本来面貌,就像草木山石,日月星辰。
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聪明话没有任何价值,只能让人远离自己的内心。而远离自己是一种罪过。人必须像乌龟一样,能完全蜷进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不能自诩洞明世事。从过去到今天,我一直是一个寻觅者,但我已不再寻求于星辰和书本之间,而是开始聆听自己血液的簌簌低语。我的故事并不令人畅怀,也不像杜撰的故事那样甜美和谐,它味如痴语、混乱、癫狂和梦幻,就像所有那些不愿再自欺欺人的生活一样。
我熄了烛火
夜从敞开的窗户涌入温柔拥抱我,与我为友与我为手足我俩同患乡愁做著充满预言的梦低谈往日在父亲居所的时光
如同白昼在早晨与夜晚之间出现一样,我的生命就在流浪的冲动与对家的渴望中度过。也许,有朝一日我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将流浪与异乡藏诸于心,将景致留驻于心,毋需只为了亲自体验而流浪。也许,我能把家乡藏在心中,不再眷顾红屋与花园,心中自有故乡。如果真能如此,生命将截然不同!生命若有重心,所有的力量将从中散发。
人永远回不了家,可是,当志同道合的路交叉在一起时,那一刻,整个世界看起来就像是家园。
他不再去分辨不同的音声——诸如愉悦之声与哀泣之声,童稚之声与雄浑之声;所有思慕者的哀叹,智者的欢笑,愤怒者的叫喊,濒死者的呻吟都融入彼此,互为纠结与交织,以千万种方式纠缠在一起,而所有的音声,所有的目标,所有的渴望,所有的善与恶,哀伤与欢乐,所有这一切共同构成了统一的世界,所有这一切共同交融成万物奔流不息的进程,所有这一切共同谱成了生命永恒的旋律。
侨文达,我感觉爱是世上最重要的。研究这个世界,解释它或是鄙弃它,对于大思想家或许很重要;但我以为唯一重要的就是去爱这个世界,而不是去鄙弃它。我们不应彼此仇视,而应以爱、赞美与尊重来善待世界,善待我们自身以及一切生命。
小房间里静悄悄的,曙光缓缓照了进来,包括我们家,整个村落都酣梦未醒,我有足够的时间,得以陪伴亡者的灵魂,神游房舍、村落、湖泊和覆雪的山峰,自在的前往清晨纯净而冷冽的天空。我并不难过,更多的是惊讶与敬畏,目睹一个大谜题如何解开,生命之环如何微微颤抖地趋于终点。亡灵无惧,它所散发的清冷光亮,渗透我心深处。
如今, 我已不再如痴如醉,也不再想将远方的美丽及自己的快乐和所爱的人分享,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我不在雀跃地将帽子跑向空中,也不再欢唱。现在,面对着香气袭人的土地,我比当年首次邂逅时更优雅、更内敛、更深刻、更洗练,也更心存感激。如今的我,比以前更融入这南国的一切;而且它也为我娓娓诉说更丰富、更详尽的故事。我的思念,不会再为朦胧的远方增添梦幻的色彩。我的眼光满足于所见的事物;因为学会了看,从此世界变美了。
世界变美了。我孤独,但不为寂寞所苦。我别无所求。我乐于让阳光将我完全晒热;我渴望成熟。我迎接死亡,乐于重生。世界变美了。
在我身上隐藏着一个核心,一个火花,一个念头,
我是永恒生命的生命。
【来源:心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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