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到底隐藏了哪些明朝覆亡时的“国耻日”?
牛评导语:《红楼梦》在古典文学中的巅峰地位在于作品站出来向后世说话,作者得以隐身于历史迷雾中。曹雪芹以笔名列入作者之一,是最后增删成书的整理者,而《石头记》最初的作者是明朝“翻过筋头”过到清初的文士,对大明王朝的覆灭、江山的易主痛心疾首,所以以小说为宝鉴写了正反两照,一笔两牍、一歌两声的奇书。小说曾用名《风月宝鉴》。风月的字面意思是男女之情,而在明朝遗民的文学写作中约定俗成的用“风月”指代明清两朝代:风,清风,指清朝;月,明月,指明朝。“宝鉴”字面上是镜子,寓意“以史为鉴”,暗示本书大多言情,用假语村言,将真事隐去,“真事”,既指明王血泪史,以及对满洲统治清朝的讥剌嘲讽。
《红楼梦》的创作,说标新立异,算是文学史上最早的魔幻现实主义。说因循传统,也还是“春秋笔法”,孔子首创的一种历史叙述方法和技巧,并深得庄子“寓言笔法”的真传。
如想记录明亡血泪史,对一些重要的“国难”纪念日,作者是怎样巧妙地镶嵌在故事情节中呢?且看第二十六回、第二十七回这两回,埋下怎样的伏笔:
第二十六回《蜂腰桥设言传心事潇湘馆春困发幽情》说:贾宝玉用《西湘记》唱词给丫环紫鹃开玩笑:“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林黛玉听了,正触在敏感神经,立即使起小性子,贾宝玉忙赔不是,好话相哄。
恰巧这时袭人赶来,让宝玉更衣,老爷要见。宝玉慌忙出了大观园,没成想墙角里转出薛蟠,大笑道:要不说姨父找你怎么能骗你出来呢?“明儿五月初三是我生日”,于是拉着宝玉是庆生,晚上喝得醉醺醺回到怡红院。正巧林黛玉来看,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一夜末睡,好不凄凉。
接下来到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这一转回写道:“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正是这一回的结尾,写的是黛玉葬花这个重头戏。前日写五月初三,转天交代是四月二十六日,然后是《葬花辞》,这样精心的安排用意何在?
今天四月二十六日,“明儿”是五月初三。须知《红楼梦》用的是当时的北京话,“明儿”指明天;过几天长了,说“赶明儿”。所以这个写法不是疏忽,而是精心的设计:甲申年(如1644年)的五月初二,是吴三桂引清兵入京的日子;
第二天五月初三是多尔衮下剃发令的日子,是明朝汉人的耻辱日;而次年乙酉(1645年)扬州城陷,十日屠杀起始日,正是四月二十六。
紧接着借林黛玉口唱葬花之哀悼大明王朝的覆巢之下,遗民之悲苦:“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便是“字字写来都是血”,是后有合格的读者评写道:“所有野史皆可毁,唯有此书不可毁”的要义所在。
清初康熙年间,一批明朝前臣学士到清政府任职,负责编修明史。他们亲见明亡血泪史实被清朝统治者所掩盖消除于文字,反清复明又不可再实现,就有人诗歌、以小说来记录这段亡国史。除了剃发日、屠城日等“国难”日的记载,《红楼梦》中还有许多隐写,有些在传抄删改中不得再见其文字和情节,有些则隐约留存下来。
除了借小说,诗歌的“空中传恨”,是清初明遗民悼念明亡的一种文体,江南诗人每到纪念日都有笔会。如诗人陈维崧的《夏初临》词副题为:《本意,癸丑三月十九日,用杨孟载韵》。
有句“募然却想,三十年前,铜驼积恨,金谷人稀。”所标明的三月十九日,正是崇祯皇帝自缢于煤山的日子,也是明朝覆亡“国难”日;词中“三十年前”,点明这是明亡的三十年祭。陈维崧就是清初“红楼党”成员之一,从《石头记》最初的底本,就出自这一代大文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