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疫情心情与写作
我瘦了,没有欣喜若狂,而是看着指针有些艰难的攀爬,不似以往般间歇性地跳跃,纵使踮起脚尖且小心翼翼。
不同的指针,显然仰着头看到的它,没有任何意义。进了厨房,灌了一口猛烈的隔夜剩水,抬了抬眼珠上覆盖的那层肿胀的皮,心里提醒着不要在钻进发了臭的被子,去重复那不美也不算糟糕的梦。
冰箱就像迷宫蜿蜒曲折,本想扒开放在面前的各种食物,奈何一只手得提着宽松的裤腰边,才能用另一只手放肆的探索未知与希望。
“砰!”
随着鸡蛋从蛋壳中分离,我慌忙拿起筷子搅动,看着锅中疯狂般跳动的油珠,我自问道:“放盐了吗?”
不重要,一切不重要。味道只是舌尖绽放的艺术,而现在得我,只需要让胃满意。
伸了伸懒腰,拉开了窗帘,看着耀眼的阳光,大咧咧得充斥着整个房间,我知道该给墙上那座并不协调的欧式挂钟换电池了。
现在得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太阳从地平线爬起。而从另一头消失的时候,才是一天的开始。
疫情有些糟糕,但我却异常的适应,这或许是我向往的生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种东西,我一向不信,每次抱着憧憬,醒来时却满脸失落。看着没有一人的安静小区,真希望下场大雪,来一趟属于自己的雪中奇缘。
我其实不想写疫情 。当每次看着手机,都毫无斗志,便甩在一边。我不喜欢在别人画的圆圈里图形里描边,那样我会忘了怎么画自己的平行等腰无规则图形。
随着心跳的节奏,写一些自己的感悟与理想的年代,更是早以过去,我只想钻进人海,看着百态众生,品世间的酸甜苦辣。
写作与看别人写作是两种状态,我更乐意后者,品他们的百味,浓缩进自己的人生。
必须承认现在得长篇阔论欣赏的很少,还不如站在黄土坡来一曲动感舞曲彰显个性,说不定哪天你们会发现,我不是那个曾经的我,而是放肆的某某某。
咚咚咚!!我缓过神来,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蛋夹馍。一袋各种食物拥挤到改变原本各自形态后,被强行组合在一起的白色透明塑料袋,出现在了门外。
“爸。”
那背以不在挺拔的男人,回过头,冲着我笑了笑,我奔了过去,吓得老爷子连连后退,手上挥舞着让我不必理会他。
突然他笑了,看着我穿着两样的拖鞋,一只手把宽松的裤腰褶皱得攥在手中,那笑的皱纹布满了担心我出丑的脸。
“等我一分钟”,我慌忙转身跑了回去,从抽屉里拿出仅有的两付,不知道存了多久的口罩,就又跑了出去。
示意他取下那有些发黑的口罩,老爷子坚决不同意,甚至发起了脾气,要不是顾忌这是公共场所,屁股恐怕得挨上两脚。
脚步发沉的回到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自私,撕扯着所剩不多的头发,看着老爷子留给我的一付口罩,我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一头就扎进了洗手间,把整张脸埋进冰冷却不刺骨的水中。
从镜子里端详着颓废的我,硬是被我打扮的人模狗样。
拿起口罩与钥匙,就直奔超市,我后悔了,这样是不是有些矫情,就算老爷子是亲爹,也被我搞得成了礼尚往来。
不管了,很快购物车就快装不下了,我用瘦下来的肚子,尽力的显得圆鼓,顶住即将倾泻而出的各种保健品。再次的犹豫后,购物车消减了一半。
该死,这是疫情期间,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毫无用处,当购物车再次满溢出来时,我心满意足的付款,提着两大袋精挑细选的吃食,就往父母家冲去。
“叮咚!”父母更换电池的速度,明显来的比我勤快,听到老娘一声来了,我麻利地钻进电梯,心里盘算着二老是怎么讨论自己的儿子。
到家、消毒、洗手。口罩没舍得扔,期望着能来最后一场冬雪,让我放肆一回,虽然几率不大,但有渴望的人,总会有盼头,也会在寂寞的时候咧一咧干涸的嘴角。
我是粗笔头,习惯自由的写作,你的关注与批评是我继续下去的动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