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的丙辰中秋 苏辙的离别一问 写的是中秋月 叹的是苦别离
说起中秋,大多数人都会想起苏轼的《水调歌头》,诗词权力现的自在与洒脱让多少人千古传唱,但是这首丙辰中秋怀子由其实更多的寄托的是诗人志不得伸的郁郁,只不过在隐晦的表达抑郁的同时,诗人也多得以豁达和充满希望的心情来面对现实的坎坷,因此,有无数人为其把酒问青天与欲乘风归去而心折。
这首诗的序中写的丙辰中秋其实是宋神宗熙宁九年,熙宁这个年号只存在了十年,而这十年的宋朝政治舞台上的主导者是王安石,只可惜,这变法的十年最终以破产而告终,而苏轼恰巧在这“动荡”的年代登上了历史舞台。
严格来说,宋朝的苏轼与大唐的李白很是相似,因为他们俩都是文坛泰斗,也同样志不得伸,只不过李白的仕途可以说是求而不得,而苏轼却是起起落落,仕途坎坷。另外,苏轼与李白都有着文人的天真,他们希望辅佐出一个盛世太平,只可惜,李白可以算是终身未得入仕,而苏轼却是一直在权力边缘游走。
其实苏轼也并非没有机会在政治中心翻云弄雨,只是他身为文人的天真“耽误”着他,王安石变法时,苏轼若没有坚持变法会引起社会动荡而反对王安石,以他的才华,或许能够平顺一生,再有就是后来守旧党重新夺回政权主导地位时,若苏轼没有因看到旧党的贪腐而再一次站在核心政权的对立面,被旧党所“起复”的苏轼同样可以顺遂一生,至少,不会既不容于新党,又不容于旧党,更不会因乌台诗案而再一次被放逐。
话说回来,苏轼的《水调歌头》其实是写于王安石变法的末期,当时新旧两党的“党争”已陷入白热化,当时的苏轼没有被乌台诗案所构陷,安安稳稳的当着他的密州太守,只可惜,太守虽未一方主官,但密州这个地方却是远离政治中心的。
因此,苏轼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几句,不仅仅是自比仙人,但却担忧天上宫阙的寒冷与孤清而“不愿归去”,更多的是想要回到有着琼楼玉宇的权力中心,但却有却步于权力中心那毫无人情温度的权欲之争。
这种畏怯,大抵只有同苏轼一同长大,并被苏轼所深深惦念的苏辙才能够明白,因此,才会有后来苏辙所写的《水调歌头》的诞生,若是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是为苏辙而作,那么苏辙的徐州中秋则是为兄长苏轼而和。
苏辙的诗中有一句离别一何久,七度过中秋,写出兄弟的多年未见,好在兄弟二人在熙宁十年重新相会,并再次度过了十个月的相聚时光,但同样有着今夜清尊对客,明朝孤帆水驿,依旧照离忧。
一句话,写明了兄弟二人的即将再次离别,只不过相比于苏轼的但愿人长久的盼望,苏辙的但恐同王璨,相对永登楼显得更悲观些,这大抵是因为兄弟二人即将再次分别,由而感伤,但是更多的也是作为弟弟兼好友的苏辙对兄长苏轼怀才不遇,多遭贬谪的哀叹,但同时也是一种祝愿,希望兄长能有起复和荣归故里的一天,更希望自己和兄长不会像王璨那样,不能返乡,只能登上高楼,远远的看一眼自己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