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当年因“非典”而放假的快乐时光吗?
过年前,当得知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与当年的“非典型性肺炎”很相似时,烟雨君不但没有恐慌,还在一瞬间调出了十几年前因“非典”流行而学校放假的美好时光。
那年春天,烟雨君还是一名高二的学生。放假那天,正好我们15班要上一周一次的体育课。可能当年那么长的假期带来的快乐惯性太大了,以至如今我还记得我们刚在学校南面那被苇塘包围的操场做完热身运动,体育老师就接到了电话。
母校,你好
电话挂断后,我们被要求回教室,当时大家感觉颇为扫兴,体育课可是那时难得的能玩儿的课了。还没走到我们班那仍在平房中的教室,就听到教学楼里传来了巨大的欢呼声,整得我们莫名其妙。
班主任很快走进教室,告知我们放假的消息,假期长达两三个月,而且是纯假期,中间不需要补课。于是,轮到我们大声欢呼了。大家激动得满脸笑容,住校的同学迫不及待地要回宿舍收拾行李。烟雨君那一刻也如痴如醉了,毕竟鄙人是到了高三,才不喜欢放假的。
走过多少遍的走廊
离校前,我又拜托刘瑶帮我寄一封信。信封里装的是某书后面附的读者反馈表,我在表上表达了对作者的佩服。在我们班搬到教学楼中的教室后,我收到了作者寄来的一张明信片,上面有她的题词和签名。现在,那本三舅送我的书还在老家的书柜里,那张明信片就夹在书中。
假期里,我既学习学校的课程,也读闲书,还找同学聊天。还做过啥不平凡的事,我忘了。每遇到此种情况,就非常遗憾,因为不知怎么搞的,高中时的日记找不到了。
逝去的,永远不再回来了
学校曾给我寄去了三人份的学习资料,除了我的,还有我们班小武和远超的,他俩住在我们镇的另一个村子。一天傍晚,他俩驾驶着摩托车去找我拿资料,远超好像还戴着墨镜。
另外,学校还通过市电视台播放高三老师的解题视频。通过视频,我认识了学校的一位语文老师,到了2004年的夏天,我才知道那位老师是亚娟的姨夫。
由于“非典”没有一下子被扑灭,故而,我们的假期延长了两三次,每次延长一个月或半个月。到了真正开学时,除了女生,其他同学我都快不认识了。
如果下一个日出,依然是当年
开学那天,进校门还要量体温,一个让我极其讨厌、还给我们上过一节课的不配当老师的老师,把体温计狠狠地插到了我的右耳朵里,疼得我甚至想当面问候他十八辈祖宗。
当年,班主任总是说,上了高中就等于上了贼船。那时的母校,确实干过很多让学生痛恨的事,比如,事先不通知学生,就把各宿舍的学生物品统一装了编织袋,然后像垃圾一样堆起来,导致包括贵重物品在内的很多东西遗失,或者说被偷窃。学校后来还假惺惺地让各班统计丢失物品,却并不赔偿学生。
方向,你在何方
总之,放那么长的假,让烟雨君在很小的程度上减弱了对学校的痛恨。去年春天,从母校门前走过,甚至想编个理由混进去,找寻一下昔日的青春岁月……
请原谅烟雨君是个爱怀旧的人,即便是和当年相似的疫情,都让鄙人情不自禁地追忆那一年的快乐日子。
我依旧怀念远逝的青葱年华,非常希望回归过往,重塑这太不完满的人生!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