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岩茶有纯手工的吗?这篇文章有正确答案!
丨本文由小陈茶事旗下岩茶课堂原创
丨首发于百家号:小陈茶事岩茶课堂
丨作者:李麻花
《1》
第N+1次听茶友说:“麻花,你的文章被***公众号抄袭了。”
自从岩茶课堂开号以来,已经免费(其实麻花很不情愿)为多个公众号提供了大把丰富的素材。武夷山的公号、杭州的公号,食髓知味,一天不抄袭,浑身都不畅快。
说实话,不怪那些月薪只有几千的小编抄袭。怪只怪,他们的顶头上司给的指标、要求很低,“你呀,把这篇,这篇,这篇,还有这篇稿件洗一洗就好,记得,别让人看出端倪。
隔着屏幕,我都为那些小编感到悲哀。他们一边在绞尽脑汁如何把稿件“改写”的面目全非;一边又羡慕着麻花,你的灵感是自来水吧,咋有那么多写作来源呢;另外,他们更加羡慕杜蕾斯的文案策划,月薪3万+。
艺术来源于生活+勤奋。
想要拥有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眼睛光盯着13寸的电脑屏幕是没用的。即便你腹有诗书,若你没喝过这茶,不知道武夷岩茶是咋回事儿,自然而然犯“大红袍梅占”这样贻笑大方的低级错误。
最后,你只能低着头,找你的领导认错:“对不起,我以为所有的岩茶,都可以加上‘大红袍’三个字。”
倘若这些幕后写作者,真正将岩茶爱到骨子里,而不是敷衍工作,你会发现,岩茶好玩,可写作的角度多如牛毛。
比如今天,麻花又发现了一个值得一说的话题——武夷岩茶有纯手工的吗?
(瞧,我都说写作素材很多滴!你们偏不信。)
《2》
前不久,一位茶友私下与麻花分享了自己最近的喝茶经历,聊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我最近买了一泡茶,纯手工天心岩肉桂。纯手工,稀罕着呢。”
要是搁在几年前,听到“纯手工”三字,麻花绝对是眼睛放光,忍不住要泡一袋喝喝。但现下,哪里还找得到纯手工岩茶,顶多算是个半手工。大多数“纯手工”岩茶,基本是盗用概念,包装的噱头罢了。
如同备受期待的《舌尖上的中国》,到了第三季,成为了一个超级大广告集合,再也没有了美食的诱惑。一档让人没有食欲的美食节目,不合格!
一款不是纯手工做的岩茶,怎么配得上“纯手工”这三个烫金大字?
关于纯手工岩茶,麻花特意咨询了几位天心村茶农,在他们口中,获取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手工茶秘辛。
《3》
首先,我们要明白,纯手工岩茶,是什么?
所谓的手工茶,指的是岩茶制作全靠手工完成,不依靠机器制茶。
岩茶的制作过程,复杂、精制、绝妙,大致分为采摘→晒青(萎凋)→做青→揉捻→烘干→归堆→剔拣。
要符合“纯手工”的指标,从采摘开始,直到焙火结束,全程要求手工制作,半点都不能有机器参与。
要是在做青的时候随便摇几下就扔进机器里,这就不能叫纯手工茶。
在众多制茶过程中,最最最考验制茶技术的,当然是手工摇青。
手工摇青,先将萎凋叶薄摊于水筛上,每筛首次放茶青重约为0.5—0.8kg。先摇青后静置,此过程复制粘贴5次左右。
这项手艺,估计只有大力水手波比才能顺利完成。
拿着一个重两斤左右的大水筛连续晃动百次,没点臂力,根本晃不动,没摇两圈就胳膊酸手疼的。
摇青不均匀,还指望茶好喝到哪里?
故而,现今的岩茶,要纯手工的,很难很难。
《4》
现在市面上的纯手工岩茶,是真的吗?
同样的问题,麻花也请教过天心村茶农,得到的答案是:有真的,喝不喝到到,就看你的运气咯。
按理说,纯手工茶卖的贵,做得人多才对呀。怎么喝纯手工岩茶,还要看运气?
茶农直接道明真相:“老师傅一般都不做手工茶,太费工,一天做不了几斤。而且做茶的时候,老师傅很吃香的,一天的工钱至少四位数,不划算。”
工钱一天四位数,那做好的茶,一斤不得至少四位数?这纯手工茶谁买得起?
点到为止,懂行的自然也了解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手工茶,一个老师傅一天做几斤茶,成本尤其高。而换成机器制茶,这产量就翻了好几番。
想想看,还会有人舍本逐末吗?为了一棵小树苗放弃了整片森林在,一般人干不出这事儿!
说得通俗易懂些,老师傅,吃的是技术饭。
做茶的时候在边上指导一二,控制好摇青时间、判断走水是否到位,轻轻松松提高岩茶的产量,何乐而不为?
茶农不愿意制作手工茶,还有一个原因——品质极不稳定。
譬如摇青的时间不同,力度不一,这茶的品质可是云霄之别。
若今天做茶,摇青时间久一些,做出来的是果香的天心岩肉桂。而后天做茶,摇青时间短一点,又变成了花香天心岩肉桂。
摇摆不定的岩茶,怎么能让人放心喝?要是心眼多的人,还会认为你偷偷换了茶,以次充好,这不是啪啪打脸?
当然,有的茶农比较有情怀,甘愿挑战高难度的手工茶,控制不住心里那痒痒的制茶欲望,做上两斤手工茶,也是有的。
只是,这制茶师傅的水平如何,茶青品质好与坏,那真的是如人饮水。
《5》
现如今,“匠人精神”如日中天。
真正的匠人精神,敬业、精益、专注、创新,而非墨守成规。
岩茶制作,不外如是。
真正的匠人精神,必然要守得住心里的净土,莫被利益所驱使,以次充好,随便把机器制茶当成纯手工茶。
到最后,只会砸了“纯手工”的金字招牌。
麻花最不想看到的一种结果:纯手工制作,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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