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法国历史学界的几大著作 引领法国史学主流并使其走向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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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百家号茄子说历史,今天小编跟大家说一位身兼政治家身份的历史学家托克维尔,他也是法国大革命的研究者,不过,据小编所知他首先是作为美国民主政治的阐述者被人熟知。托克维尔曾专门到美国去研究那里的刑罚,结果对美国的政治制度发生了强烈的兴趣,写作了《论美国的民主》一书。
该书宣扬的观念正如序言中说的:“是认为民主即将在全世界范围内不可避免地和普遍地到来”,“我们把视线转向美国,并不是为了亦步亦趋地仿效它所建立的制度,而是为了更好地学习适用于我们的东西”。现在这部著作既是一部政治学、社会学名著,也是制度史研究的经典之作,托克维尔每写一个字,无不将法国的制度与之比较。这样,对制度的研究为他1855年出版的《旧制度与大革命》的写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托克维尔曾在《论美国的民主》中区分并比较了两类历史学家,即民主时代的历史学家托克维尔和贵族时代的历史学家。前者认为“个人对人类的命运几乎不发生影响,而少数公民也不能影响全民的命运”,后者则“通常把一切史实同某些个人的独特意志和性格联系起来,喜欢将重大的革命归因于一些并不重要的偶然事件”。
事实上,这种区分本质上就是决定论与自由意志的绝对区分。托克维尔不满其中的任何一种观点,他主张两者调和,指出:“当代的人十分怀疑意志自由,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各方面都是软弱无力的;但是,他们仍然承认人结成团体是有力量和自主的。应当发扬这个思想,因为现在需要振奋人的精神,而不应当压抑人的精神。”托克维尔以承认人类团体的自由意志实现了他调和的目的,这种思想就成了《旧制度与大革命》中贯穿所有解释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托克维尔注重分析大革命前旧制度的政治结构以的核心观念。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托克维尔注重分析大革命前旧制度的政治结构以及法国民族的特性,深入的研究使托克维尔认为,革命者希望建立的许多东西在旧制度中早已存在。
他说道:“法国革命对于那些只愿观察革命本身的人将是一片黑暗,只有在大革命以前的各个时代才能找到照亮大革命的灯火。对旧社会,对它的法律、它的弊病、它的偏见、它的苦难、它的伟大,若无清晰的透视,就绝对不能理解旧社会衰亡以来60年间法国人的所作所为;但是人们若不深入到我们民族的性格中去,这种透视还不足以解决问题。”大革命与旧制度之间的确在着断裂,然而更重要的是看到它们之间的连续性和反复性。托克维尔的解释将19世纪法国大革命的研究推上高峰,以至于20世纪的历史学家们都不得不承认其思想的先进性。这个“历史学的世纪”前半叶的法国历史学家,在历史解释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而后半叶则在社会学家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引导下,发展出实证主义史学派其主要史家有泰纳、古朗治、朗格罗瓦和瑟诺博斯等。
他们领导了那50年的法国史学主流。我们将在介绍“实证主义史学”的章节中揭示其史学方法与认识论根源。19世纪后半叶的法国史家中,有一位他人不可替代的历史学家为法国史学的繁荣作出了巨大贡献,那就是杜罗伊。这位历史学家出身工人家庭,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而考入高等师范学院。毕业后在亨利四世学校任教。杜罗伊为了生计,认真编撰了大量的历史教材,而这些教材扩大了他的影响,甚至也影响到拿破仑三世。1861年,他被任命为法国教育部部长从此,杜罗伊进行教育改革,实行义务教育制,提高教师待遇。对历史学科而言,最重要的举措是杜罗伊将历史课设定为义务教育中的基础课之一,这就有效地提高了历史学科在社会中的地位。在学术研究方面,杜罗伊的主要著作有《罗马史》和《希腊史》。
也许因为他善于编教材的缘故,这两部著作虽然缺少个人的独创性,却很好地体现出了那一时期历史学家们在这些研究领域中的成就,因而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19世纪法国历史学界还有一件重要事件,那就是《历史评论》于1876年创办。这本西方重要的历史杂志最初是由摩诺领导创办的。摩诺本人受到过德国史学方法的严格训练,他创办《历史评论》杂志的初衷在于用它来培养更多具有学术性的历史学家。在这本杂志创刊号的序言中,编者写道:“尽管我们向与我们合作的人提出了严格按科学办事的要求,肯定任何一件事都必须附有证据和参考资料以及引语,并严格排除空洞的概括、炫耀词句等等,但在我们的《历史评论》里,仍然要把法国学者和读者们正确地给予很高评价的文艺性保持下来。”这篇序言代表了摩诺的思想,也能反映出当时法国史学研究的价值取向。兰克史学的研究方法显然正日益深入法国史家的心中,而法国史学传统中对文学性的重视也依旧在历史著作的风格中占据重要的地位。
在小编看来新一代的历史学家们追求着使历史成为科学与艺术的完美结合,而这种追求甚至到20世纪仍旧是法国史学的特征之一。今天小编就和大家说到这里,你们是否认同小编的说法呢?有什么不一样的观点可以在下方评论区给小编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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